第2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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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个时候,湛王总感,他不是娶了个媳妇儿,而是养了一个女儿。 女儿,没有休了一说。教训又有些无从下手。幸而让他感到无力的只有他一个!不然…… 就这么一个,纵容点儿就纵容点儿吧! “想不想回昙庄去看看?” 容倾听了,看着湛王,眼睛晶亮,灼灼,“夫君这是在跟我商量吗?” “怎么?这次又想说本王性情不定?还是喜怒无常?” 刚刚还冷着脸,这马上又换了。 容倾摇头,笑眯眯道,“我想说,我真是感动。看来,我这阵子表现确实是很好呀!” 湛王冷哼,“不是你表现好,而是本王大度,不予你计较。”不然,容逸柏早就螓首两分家了。 “是,是!都是夫君大度能容,我才能这么得瑟。” “阴阳怪气!” “哪有!我这明明是有心而发。” “少给本王扯废话。想不想去?” “我听夫君的!” 这乖顺,在湛王看来,就是刁钻。 杀猪的遇到事儿了,她敢说去?等着听冷言吧!说不去,眼神和表情却是截然相反,很想出京溜达溜达。 斜了她一眼,湛王开口,“凛五!” “属下在!” “掉头!” “是!” 湛王令下,马车掉转,往京城之外驶去! 顾家 “父亲只是略微不适,你无需特别回来伺候!”从正院出来,顾廷灿看着顾婷,淡淡道。 顾婷听了,语气更是清淡,“吴铭彦不在京。我在吴家也无事,回来尽尽孝也算是给自己找点儿事做。而且,吴家也十分乐意让我回来。我不在,我那婆母心气儿肯定顺畅很多。” 顾婷与顾氏婆媳不睦这是不是秘密。而缘由是何,大家也是心知肚明。 若非碍于这门亲事是湛王促成的,不敢违背。那么,纵然顾婷是她娘家侄女,顾氏也定然把她给休了。只是现在,休暂时是不能了。可这打心眼里的不喜恐是再难转变了。 顾婷就如一坨屎,屙在了顾氏的眼中。看到就膈应的要命。 顾廷灿听了,看着她,冷冷淡淡道,“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怨不得谁。” 顾婷听言,呵呵一笑,冷淡道,“我说怨谁了吗?而且,从成亲至今,我有求过让父亲和哥哥来为我做过主吗?” 顾廷灿眉头微皱。 顾婷面无表情道,“无论是苦是辣,我都会自己受着。不会让你为难。所以,你无需担心,也不用害怕。” 这话,带刺儿,尖锐。 顾廷灿觉得,没必要再往下说了。再说,只会更加不快。 “你也累了,去歇会吧!若是无事,就在这里多陪父亲几日吧!”顾廷灿说完,转身,抬脚欲离开。顾婷声音再次传来。 “哥,你猜我今天来的时候看到谁了?” 顾廷灿转头。 顾婷看着他,悠悠开口,“湛王,容倾,容逸柏,还有林家兄妹。” 闻言,顾廷灿凝眉。容倾,湛王妃的闺中名讳,已不是他们能叫的了。 顾廷灿脸上不赞同的神色,顾婷看到了,却无视了。自顾道,“许久不见,容倾看起来越发漂亮了。湛王爷对她越发的宠爱了。那一股宠劲儿,无需探究,只是眼睛看都要满溢了。京城不知多少女儿家要羡慕嫉妒了。还有容逸柏……”微微一顿,眸色沉沉,“我们的状元公看起来也是越发的俊朗了,跟林家小姐站在一起,一对玉人似的,看着很是般配……” “顾婷,够了!” 话未完,被顾廷灿打断。 “怎么了?我连说说都不可以吗?” 顾廷灿直直看着她,沉沉道,“你是聪明人,这些话该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好了,我还有事儿要做,先走一步了。”说完,大步离开。 顾婷站在原地,看着顾廷灿的背影,嘴巴紧抿,眼底一片晦暗,阴戾盈满。 都说世事无常,在以前,这于她不过是一句话。而现在,却是让她真切的,体会了个彻底。 她现在的处境,比起容倾最为艰难时,还多了一层难堪。 而在她最为不堪时,容倾却是那样幸福。让人看着,不觉感到刺眼。还有容逸柏,林明玉比起她来,又好到哪里了呢?也就是爹不同吧!也就是林海比顾振更加得皇上眼。更加能帮衬到他吧! 狭隘的想法出,顾婷眼底溢出几分冷寒,几分自嘲。 昙庄 “下官叩见王爷,王妃!” “小的们叩见王爷,王妃!” 看到刘正,还有眼前一众衙役,容倾神色微动。看来事出的不小。 ------题外话------ 从老家回来了,明日起开始多更。么么大家…… 第183章 查案 交换 事确实不小! 潘俊(胡娇夫婿,也就是那杀猪的)把古家少主古玉峥给伤了。现,古玉峥命悬一线间,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这事,容倾乍然听到,就一个感觉:邪乎! 古家那可不是一般人家,那是得了皇上赐封的皇商。 政权,军权,商圈! 皇上是最高王,而其下,在每一个领域总有一个最高权臣。 在商圈,古家就是绝对权威的存在。皇商,并非一个噱头,而是名符其实的存在。 在古代,商人为贱,而古家却做到了那个贵。 世代经商,直至古玉峥这已是第五代子孙。可谓是树大根深,盘根交错,不可撼动。 古家子孙分散各处,包括昭和,西域,大越,都有古家商铺,都有古家人镇守。 而古玉峥作为古家第五代长子长孙,在古家可谓是位尊身贵。只是,占了这个位置,就要扛起这份责。 要领导这么一大家子,其忙碌程度可想而知。 话说远了点儿,回归正题。 潘俊一个无权无势无人力的三无平头百姓,能把古玉峥这个仆役,随从环绕的古家少主给伤了?这其中的过程肯定很稀奇。 古玉峥身份特殊,他出事,引起的动静自然不小。连皇上都过问了,其下自然不能疏忽,不敢大意。所以,刘正一点儿不敢怠慢,即刻着手开始调查。 而湛王忽然插手,是意外!有那么些闲的蛋疼的意思。 不过,湛王身份在这里摆着,大元的事,他想管任何事,那都是理所当然的。 包括皇上宠幸了谁,一次行事用了多少时间,他都曾过问过。何况是这事了! 所以,刘正不待湛王问,既一五一十恭敬禀报道,“出事点在:虎头山,是……” 刘正话刚出口,既被湛王打断,“凛五,王妃呢?” “回主子,王妃刚去厨房了!” 这事,容倾听了一耳朵。感觉轮不到她插言,参与。因为她现在的身份是湛王妃,而不是法医苏怡。所以,就自觉的退离别处了。 湛王听了,眉头微动,“去厨房了?” 凛五颔首,“是!” “去做饭吗?” “好像不是!” 湛王听言,轻哼一声,“叫她过来!” “是!” 凛五抬脚离开,刘正看向湛王,“王爷……”请问的话未出。 湛王不紧不慢开口,“你曾言,王妃在断案判案上很是有一套。” 刘正听言,神色微动,躬身应,“是!” 这一应,不是恭维。而是事实! 刘静一案,林婉儿一案。两起案件中,湛王妃所表现出的那种敏锐度,刘正亲眼所见。 刨解尸体那种熟练度,分析案子那种细致度,那一种老辣,实不该出现在容倾一个女子身上。 每每想到刘正总是不免惊疑,但却从未想过去探究。因为,不管容倾为何会,为何懂得。他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 虽意外,但容倾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现在,听湛王如此一问,刘正心头微动,湛王爷不会是…… “王妃最近很闲!” 湛王不紧不慢的话出,刘正即刻明了。明白的同时,又不免疑惑了一下:容逸柏不是马上就要成亲了吗?凭着王妃跟容逸柏的兄妹情义。王妃若想,要忙的事儿应该也是不少吧!怎么着也轮不到忙这事儿吧! 疑惑在心,脸上却是一点儿不显。 *** 潘俊伤了古玉峥的事,都已传至京城了,自然的在昙庄更是闹得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