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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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人?谁?” “就是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在我家馄炖摊上帮工的那个叫青儿的小妇人。” “她?在你家馄炖上帮工?兄弟,你看看人家那穿着,一件衣服能把你家买下来。她能上你家那摊位上做工?你这眼神……” 吴大壮挠了挠头,憨憨道,“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过,真的好像!” “好了,好了!瞅着人家小娘子好看,想多看两眼也正常。不过,你这借口也太烂了!” “我说了不是因为那个……” “是,是……你是正经人,我心思不正行了吧!好了,走吧!不管你有没有看错,你再这么看下去,保不准一会儿就被人狠揍一顿!” 吴大壮听了,也没再多言,瞅一眼容倾,心里嘀咕着,抬脚走了出去。 看吴大壮离开,凛五收回视线。 *** 看着林明玉手里的花灯,林明壑轻和道,“容逸柏挺不错!” 林明玉听了,浅浅一笑,没说话。 马车之上 日长夜断愁几许——月。高处无口几人来——亮! 一人游戈芳草地——代。十士脚移花皮蓑移——表! 天鹅展翅鸟已去——我!白芍享酒无意义——的! 空余一钓三点雨——心! 容倾坐在马车上,指着那后缀的几个字,念:“月亮表我的!夫君,这两个字念什么呀?” 湛王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本王在说的时候,你在做甚?” “不小心走了个神,在看容逸柏猜灯谜。” 湛王听了,移开视线,靠在车壁上,缓缓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容倾看此,轻轻一笑,往他跟前靠了靠,轻声道,“那两个字,其实我认识。” 容倾话出,湛王面皮紧了一下。 容倾咯咯笑开,“不过,比起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更想听夫君说:容倾,我的妻,俺喜欢你!或,容倾偶的肝儿,我耐你,容倾你是俺的太阳……啊……” “调戏本王,让你觉得很好玩儿?” “这是调戏吗?我还以为我说出的都是王爷的心里话呢!” “我看你是又皮痒了!” “皮没痒,心痒痒了。夫君,亲一下怎么样?” 容倾那小声的嘀咕落入耳中,湛王揽着容倾腰身的手紧了一下。 “还是那么没规矩……”说着,微微俯身,还未碰触到容倾。 容倾忽而开口,“说到规矩,这个时候,我就不免想到齐管家。” 湛王听言,眸色微沉。 马车内一时沉寂! 容倾眨巴眨巴眼,还未开口,马车忽而停下,一道声音传入耳中。 “民妇斗胆,在此叩见王爷,王妃!求王爷,王妃为小民做主。” 声音入耳,容倾神色微动。声音有些耳熟! 湛王缓缓起身,眸色沉沉。 第182章 就纵容点儿吧 “王爷,觉不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容倾看着湛王道。 湛王看着她,清清淡淡道,“不止声音耳熟,看着更是眼熟。” 容倾听了,自然的问一句,“是谁呀?”觉得很是耳熟,可猛然就是想不起是谁。 湛王没回答,看她不说话。 这男人,十次沉默,八次都是在等她主动承认错误。还有两次是懒得搭理她。而这一次,明显是前者,张口齐瑄,闭口齐瑄,让他不高兴了。 清楚,这个时候要说什么?说我错了,然后保证以后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齐瑄,惹他不愉,扫他兴致? “夫君!” “说!” “月亮代表你的心,还在我手里拿着。你这马上又黑脸了。这样合适么?”咱变脸的速度能不能稍微慢点,不要那么喜怒无常。 虽然湛大王爷现在一黑脸,不会如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掐她脖子。不会开口闭口就说,要弄死她。可是,这正表白着呢,紧接着就问罪。你说,他那偶尔的小意,甜言。谁敢当成是真的?完全是在扯淡嘛! 湛王听了,看着她,轻轻缓缓道,“要跟本王讲道理?” 每次见到容逸柏,她自顾欢喜,他一个人堵心。这局面,湛王心不愉,要发火,理由十足。可惜,容倾迟钝的对什么都一无所知,还敢给他巴巴犟嘴! 湛王眼底阴霾一片,对容逸柏他还未不依不饶的,她对齐瑄倒是先不满上了。 齐瑄动了她的丫头,她想到都不高兴着。那容逸柏呢!惦念的可是他的王妃,还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表着关心。如此,他该如何呢? 想着,湛王眼眸微眯…… 威压出,阴沉,森戾。感受到湛王身上外溢的冷意,容倾心跳微顿,眉头皱起,看着他,一句话脱口而出,“夫君,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呀?” 湛王听了,抬了抬眼帘,清淡道,“本王能遇到什么事?” “比如说,跟我有关的,你又不好说,或不想说的!” 跟她相关的,而且是让他很不喜的事。所以,他的情绪起伏才会这么大。 不然,一句齐瑄,纵然让他不愉,也不至于让他冷脸。 湛王极少情绪外泄。平日里对她嬉笑怒骂,也只限于眼见,内在情绪极少表露。所以,很多时候,看着他对你笑,可内里却已对你起了杀心。绝对不会如现在这般,让你轻易感触到他内心的恼意! 听到容倾的问话,湛王不温不火道,“你觉得本王会瞒着你什么?” 容倾摇头,“我不知道!”说着,凝眉思索,少倾,看着湛王道,“我觉得我最近表现挺不错的。除了看你心情好时,逞逞口舌之快,表达一下对齐瑄的鄙视外,什么都没做过……”说完,微顿,若有所思,“如果不是我。那,难道是容家……或是容逸柏吗?” 不是她,那么,就是跟她有关的人做了什么,惹的他不高兴了。所以,连带的湛王看着她,也时感不顺眼起来。不过,若是容家,或容逸柏惹到他了。轻一点,重一点的,早就动手收拾了才对。定然不会忍着才是! 想着,容倾神色微动,抬眸,“是容逸柏吗?” 湛王听了,神色不见起伏,淡淡道,“为何想到是他?” “直觉!” 说直觉是托词。准确的说,跟她相关之人,除了容逸柏之外,无论是容家,还是顾家都不足以挑动他情绪。 湛王对容逸柏的态度,两个极端。 科举,定亲,湛王都给了他一个极佳。可偶尔遇到,湛王又毫不掩饰对他的不喜。 送他入天堂,欲送他入地狱。两个极端的事,对容逸柏,湛王都做过。所以……十有**是容逸柏的感觉很强烈。 不过,容逸柏做了什么事,让他如此不高兴呢? 看容倾神色不定,又疑惑不明的样子,湛王眸色沉了沉,不觉又随着散去。 不说,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可动了容逸柏,说了,她都知道了,明白了。那时,他就会高兴吗? 想此,身上戾气收敛,沉于心。 不咸不淡开口,“容逸柏一直都让本王感到碍眼,这还用得到猜吗?” 容倾听言,抬眸,睫毛眨眨。 湛王轻哼! 面上嫌弃看在眼中,容倾忽感心安,微微一笑,刚欲开口,凛五声音传来,“主子!可要见吗?” 湛王没回答,看向容倾,“不是好奇是谁吗?自己去看!” “哦!”容倾拉开车帘,站在马车一侧的人映入眼帘。看清面容,容倾神色微动,有些意外,“胡娇……!” 听到声音,胡娇抬头,看到容倾,眼底神色有些复杂,更多是祈求,随着跪下,“命妇叩见王妃,王妃万福金安!” 随着胡娇的动作,她那微微凸出的小腹落入眼中,容倾看着,眉头微扬,这是已经有喜了? “起来吧!” “谢王妃!”站起,看着容倾,刚欲开口,既被凛五打断。 “青安,先带她下去!” “是!” “凛护卫……” “若是还想王爷为你夫婿做主,听话是最基本的。” 胡娇听言,低头,而后俯身,“民妇告退。” 胡娇离开,容倾转头看向湛王,“她夫婿怎么了?” 她夫婿怎么了?” “那杀猪的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呀!就是问问。” “操的心倒是不少。” 容倾点头,叹息,“你确实够让人操心的。” 话出,挨了湛王一眼刀。容倾嘿嘿一笑。那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