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做那样的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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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妚觉得伏砚有病,就比如现在,招呼着人搬来了一大箱书,说既然已经来了,就不能什么也不做,你不想习武,那就看书吧。 李妚动都懒得动一下。 伏砚还是那副臭脸,他扭头对菀娘道:“你监督她看书,叁天一本,还有练字,名家字帖放在那个小箱子里的,一天十张,不得懈怠。”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李妚听的,想让她有所反应,李妚根本不接招,捂着耳朵装听不见,就算听见了她也不会学习。 伏砚慢悠悠补充道:“……如果不照做,那就别让她吃饭。” 李妚炸了,一下子蹦起来跳到伏砚身上。 伏砚任她抓着自己的肩膀疯狂摇动,“不这样做,就别想吃饭。” 李妚怪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这个疯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受住的,菀娘怕祸及自己,偷偷溜了出去。 李妚怒骂:“神经病!你管我这么多!你和我又没有关系!” 伏砚眉头皱得更难看了,他黑着脸,声音阴沉沉的:“我是教主护法,你既来了魔教,就是这里的教众,自然由我管束。”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写字我不要看书我不要学习!”李妚拽着他的衣领,力道十足。 再这样下去自己要被这个傻子拽倒! 伏砚不愿出丑,摇摇晃晃托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李妚,扯住她的手,想把人撂在床上,还没发力,忽的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压在了床上。 他吃痛的闷哼一声,斥道:“够了!” 李妚不依不挠,在他颈窝埋头狂蹭,把伏砚弄得乱七八糟,自己的束好的头发也乱了。 伏砚终是妥协,喘着粗气,脸颊绯红推开李妚,“我答应你!你起开!” 一套丝滑连招下去,李妚也累了,她趴在伏砚身上,睁着亮亮的眼睛,“真的吗?” 伏砚听出她的窃喜,“看个书又不是要你的命,多看书知道些知识多好,你……” “啊啊啊……” “……” 此后伏砚常来寻找李妚,有时是投喂食物,有时给她讲述这几年闯南走北的趣事,一来二去之下,原本僵硬的关系缓和不少。 伏砚多是傍晚或天黑入夜时到来,这个时间段人少,不怕被别人撞见。 李妚说:“我知道,这是偷情!” 伏砚一把捂住李妚的嘴,似乎对这种说法很为不齿,“你!你从哪儿学的?才不是偷情!别胡说!” 李妚笑嘻嘻环住他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伏砚竟没有拒绝,就这样看着她慢慢把自己压到床上。 “每次来都偷偷摸摸的,这不是偷情是什么呀?啊,对了,教主现在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吧?” 红唇雪齿,玉体生香,伏砚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移动,一件,两件……最后只剩下一个肚兜。 伏砚心虚的扭过头,耳尖的红色鲜如滴血,整个人像被火燎过一遍,就连心脏也跳得厉害。 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怎么不说话啦?” 她的胸脯贴在伏砚胸口,也许是来到魔教后伙食改善了的缘故,大腿也变得肉乎乎的,柔软的腿根夹着伏砚的腰身,肚兜包裹着雪白饱满的胸乳,似乎还有着香甜的气味,令人遐想。 伏砚喉结滚动,目光闪烁,“你……你别这样……” “别这样,是什么样?”她笑颜如花,柔嫩的手摸上伏砚的脖子,顺着喉结,钻入他的唇齿。 “唔……” 伏砚能感觉到她坏心眼的按到了自己的舌根,生理性反胃,但口腔被她的手指堵住,便抑制不住的蹙起眉心,眼角激出了泪花。 “痛吗?” 她不知何时解开了伏砚的衣带,轻抚上男人腰腹的疤痕,缓慢而有节奏的按压着。 滑腻的涎水从伏砚口中流出,他透过眼前的水雾,看见了李妚指尖的一缕银丝。 “不痛……”他说。 身体的反应逐渐被挑起,小腹腾的升起一股火,下体的衣物也遮不住那根挺立的性器。 她背过手,将沾满涎水的手指插入穴中,一下又一下的搅弄着,腰肢不自觉的拱起,仰脖发出难耐的呻吟。 伏砚看得眼热,呼吸声变得急促,身下的性器也硬得厉害,那顶端淌着淫液,粗硕的龟头有意无意在李妚穴前蜜缝滑动,催促着有更好的选择让她爽快。 李妚抽出手指,扶着那根火热的肉棒,对准后,慢吞吞的坐了下去。 “呃……” 霎时间,被肉穴包裹的快感袭遍全身,伏砚忍不住微微张唇,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李妚跨坐在他身上,屁股扭动,软嫩的甬道死死绞着那根肉棒,她微微眯着眼,脸上是情热的潮红,伏砚看着她口中露出的舌尖,心痒难耐,本就粗大的肉棒硬挺了几分。 李妚开始动了,细腰前后动作着,如同玩耍一般。 待小穴适应后,她不急不慢的抬起,柱身沾染水渍,黏腻透明的液体从二人交合之处流出,伏砚只觉得性器硬得发疼,但再次进入时,又舒爽得无法用语言描述。 “快点……啊哈……” 小小的穴口收缩着,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入,伏砚再克制不住,挺动腰身,快速的抽插着。 女人的胸前的乳肉跃动,娇美的声音也高昂起来,伏砚仍不满足,握住她的腰反转体位,重而有力的进入抽出。 伏砚睁开眼,身旁是抱着自己熟睡的李妚。 他看着面前女子乖巧的睡颜,意识有些恍惚。 这几日办事太累,昨晚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可能压力积攒太多,得不到释放……所以才会做如此……的梦……对!一定是这样! 伏砚动了动手指,触及到一片绵软区域,他默默红了脸,一时间进退两难。 李妚倒是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衣,留自己穿着整齐规矩的衣服躺在床上,也不怕把床给弄脏。 腿间的动静还未消下,伏砚身体僵硬,咽了咽口水,大脑里天马行空,就是忘不了那个旖旎的梦境。 李妚闭着眼嘟囔了声,动了动身子,把他的手压了下去,大腿往他身上蹭着,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