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四章 怎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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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也早就昏昏欲睡,正半眯着眼,就听到开门的动静。 瞧见南鹤峥,白芷赶紧准备行礼。 南鹤峥却做了个嘘的手势,白芷会意,朝南鹤峥悄声行礼后,低声道:“王妃早晨起的早,本是准备等王爷的,实在支撑不住就睡着了。” “奴婢见王妃睡得香,不好打搅,也没叫醒王妃。” “嗯。”南鹤峥点点头,示意她出去:“本王来照顾王妃,你先下去吧。” 白芷会意,福了福身悄悄出去,顺带将门掩紧。 屋内红烛燃的劈啪作响,烛光映着满屋喜庆的红色摇曳。 颜雨笙的脸在烛光下温柔似水,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映出一片阴影,像是一把羽毛小扇。 南鹤峥看了很久,忍不住伸手触了触。 颜雨笙睡得沉,觉得眼皮子有些痒,像是赶蚊子一般挥挥手,又陷入沉睡,连身都没翻。 南鹤峥见她实在是睡得香甜,不好打搅,无奈的笑了笑,将她抱上榻…… 颜雨笙再醒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屋内烛火已经燃尽,微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内,朦胧的有些看不清。 反正天还早,继续睡一会。 她微微一动,察觉到身后有个人,手还搭在她腰间,迷糊间悚然大惊。 手也警觉的摸向身上防身的毒药。 这一摸不要紧,颜雨笙几乎是顿时清醒。 原本她揣在身上的药包消失不见了,这还不算,就连外头的衣裳也没有,只摸到一层丝绸的中衣。 她这才反应过来——昨夜是新婚,旁边睡得人估计是南鹤峥。 不过,她记得昨晚是在等南鹤峥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的,应该是和衣而睡才是,为何今日衣裳不再了她都不知道? 如此一想,她抬手摸了摸发间。 果然,头上的凤冠簪子珠花都没了。 是白芷给她卸下的,还是南鹤峥? 颜雨笙轻轻转身,入目的是熟悉的眉眼。 此时南鹤峥并未醒,两人离的很近,呼吸相闻,他的手还在腰间没挪动。 天还没大亮,帷帐中更是模糊,颜雨笙凑近了几分,仔细看着南鹤峥。 睡着的他和平日完全不一样,没了清醒时候的冷静,反而很松懈,许是昨夜睡得晚,南鹤峥这会睡得很沉。 他的皮肤真是好啊,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剑眉醒目,高挺的鼻子,连脸颊的线条也完美的无可挑剔。 颜雨笙试探着伸出手,抚过他的脸颊。 南鹤峥的脸往她手掌拱了拱,像个小奶狗一般,手里不直觉收紧,嘴里还嘟囔着:“再睡会儿。” 颜雨笙被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头也埋在他胸前。 鼻尖也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松香味能安神,不知不觉中,她再度睡着。 再清醒时,天光大亮,哪怕在帷帐中,从窗棂透进来的光依旧十分明显。 她面前便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此时,那张脸正挂着浅笑,见她看过来,眉眼微弯,低笑道:“醒了?” 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 颜雨笙脸色微红,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道:“王爷昨夜什么时辰回来的?” “下半夜,具体时辰倒是不知道。”南鹤峥摸了摸她的头顶,道:“总之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连我给我脱衣裳洗脸都没发现。” 对啊,昨天新婚,脸上七七八八画了不少。 颜雨笙抬手摸了摸脸颊,狐疑道:“王爷给我洗的脸?” “是啊。”南鹤峥有些无奈:“婢子都遣走了,除了我还有谁?” 得睡多死,连被人给她洗脸都没发现? 颜雨笙脸又红了几分,低声道:“多谢王爷。” 南鹤峥倾身堵住她的嘴,直到她喘不上气才松开:“昨晚上的话,看来王妃已经忘了,那我帮你回忆下。” 颜雨笙这才想起,南鹤峥曾说她道谢一次,就亲她一次,直到她长记性为止。 两人都只穿着薄薄的中衣,身子紧紧挨着,颜雨笙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南鹤峥身体的异样。 她脸更红了几分,故作不知,埋首在他怀里,闷声道:“王爷,是不是该起了?” “再睡会。”南鹤峥闭着眼,下巴搁在她肩窝子处,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味,道:“好句没和多酒了,头有些疼。” “没事吧。”颜雨笙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用不用吩咐煮一碗醒酒汤?” “不用。”南鹤峥顿了顿,道:“若是做点别的还行。” 这话结合两人的姿势,带着浓浓的歧义。 颜雨笙不由想起昨晚几个婢子打趣的事情,心跳的厉害。 为了掩饰尴尬和不知错所的情绪,她开口问:“定安王昨日歇在相府吗?” 南鹤峥声音微哑,道:“你怎么知道?” “昨日听闻定安王赶回灵都参加婚仪。”颜雨笙分析道:“定安王在灵都的田宅地契早就全部发卖,没地方去,除非住客栈。” “而王爷和定安王毕竟是兄弟,估摸着不会让安定王走,自然是歇在王府。” “聪明。”南鹤峥捏了捏她的脸,道:“正因为定安王回来,昨夜才喝酒到那个时间。” 颜雨笙眉心微蹙,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据说定安王当时离开灵都曾发誓,永世不会再回,十几年他都没踏足灵都,为何突然回来,还参加咱们的婚仪?” 南鹤峥摇了摇头:“不知道,昨日也不好问,但事情肯定不简单。” 想到昨日定安王酒后的话,南鹤峥有些头疼。 昨夜到那份上还留下来喝酒的,都是些走的近的人,可难免当中混着皇上的眼线。 虽然只有短短一句,但要是传去皇上耳中,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 颜雨笙看出端倪,低声问:“不会和皇上有关吧。” “不一定。”南鹤峥抬手揉了揉眉心,道:“最近几个月事情反常,不止是灵韵族,连定安王都回来了。” 说着,他又揉了揉颜雨笙的脑袋,道:“先不想这件事了,咱们新婚,就该想点轻松高兴的,昨夜你欠我的,怎么还?” 颜雨笙瓮声瓮气道:“什么昨夜,昨夜难道不是王爷撇下我喝酒去了,我还想问王爷怎么还呢。” 南鹤峥附身稳住颜雨笙,品尝好久才分开:“这样够不够,若是不够,今晚我再补偿。” 颜雨笙的连早就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躲在南鹤峥怀中,道:“好了,该起来了。” 是该起来。 南鹤峥无奈的笑了笑,若是再不起来,估计就要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