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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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衣服都脏了,”徐西桐瓮声瓮气地说,“花也脏了,送不出去了。” 她辛苦排练了半个月,想的就是在青春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以及让任东看到她完美的模样,结果半道流鼻血。 “没事,你有想送的人吗?”任东语气听起来随意,实则有一份试探的意味。 徐西桐鼻子上塞着两个纸团,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有。” 徐西桐回答的是有,意思是她有想送的男生。 “那我替你保管”这句话哽在喉咙里,任东咽了咽喉咙,眼底的情绪黯然,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第32章 月亮代表谁的心 不知道为什么, 任东内心有一股焦躁在心里蹿来蹿去,他很不适应这种感觉。 任东同徐西桐并肩走着,他看着她手里捧着红色弗朗花将小姑娘衬得脸泛桃红, 略钝的鼻梁下唇角泛出笑意。 又开始烦躁了。 他想问徐西桐想送的人是谁, 却又问不出口。 “不过你这花不能送人了吧,都染上血迹了。”任东语气凉飕飕的。 徐西桐没听出任东语气里的吃味,看了一眼手里的花沮丧道:“白忙活了。” 两人在岔路口分别, 徐西桐要回家, 任东则去台球厅盯场, 怕那里出什么事。 台球厅倒没出什么事,倒是任东,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小伍刚搬货回来,热得一身都是汗,他热得不行来到收银台敲了敲桌子:“东哥, 来罐可乐。” 任东点头, 转身打开冰柜,随手拿了一听饮料放收银台上示意小伍自便, 小伍一看冒着冷气的饮料, 芬达? 小伍伸出五指在任东面前晃了晃:“哥你认真的?我要的是可乐, 你给我芬达做甚?” 任东回神, 他不耐烦地拧眉:“那你就把它当作可乐喝下去。” “我——”小伍刚想反驳,但对上任东的眼神一下子熄火,“也不是不行。” 要不是东哥给他面子,他也不能在台球厅白吃那么多,姑且忍忍, 下次给错他老鼠屎他也得吃下去。 小伍偷摸跟马亮比手势,指着任东拿抹布把一个破瓶子擦了又擦魂不守舍的模样, 唇语并用:“他咋了?” 马亮耸了耸肩,摇头,偷偷摸摸地在任东身后使用唇语回答:“不知道啊,一天了都,那破汽水瓶有啥好擦的,才五毛钱。” “可能是有人欠他钱不还吧。”马亮猜测道。 不然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让东哥的脸这么臭,就他现在摆出的那张拽脸,方圆十里的人都能避着他走。 任东拖着疲惫的身体一直忙到很晚,懒得再回家折腾,干脆在天台的小房间凑合一宿。 任东洗漱完,脖颈上搭着一块白毛巾,头发上水珠滴个不停,他胡乱甩了甩,高挺的鼻梁上,锁骨处沁着密密麻麻的小水珠,透着一种禁欲感。 他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大腿上准备喝罐酒,视线无意一扫,沙发缝上卡着一个白色的发圈,在灯光的闪灼下隐隐透着珠光色。 任东伸手捡了起来,轻轻一握,粗粝的手掌将白色的发带攥在手中,上面缀了一颗白色珍珠,有些硌手,心里起了别样的电流滋滋声,像是过电一般,他下意识地张开手,似乎不敢再触碰这一抹柔软。 可又忍不住被吸引, 根根分明修长的手指再次把柔软的发圈牢牢攥在手里。 是夜,还是梦,任东躺在那张狭小的行军床里在梦里梦到了另一个自己。 女生穿着标准的学生气套装,手捧着一束鲜花,她的长相娇憨,一双偏圆的眼睛却会勾人,她问他:“吃不吃花?” 男生似被诱惑一般,怔怔点了点头。她摘下一朵花瓣含在嘴里,轻轻靠近,他被迫张开嘴,勾出舌尖,在接触花瓣的那一瞬,像蛋糕一样,又软又甜,胸腔的气息喘个不停,想再靠近一步,他分不清是想要尝花的滋味还是想要含住她的唇瓣。 尝一尝是不是像蛋糕那样甜。 粗糙宽大的手揽上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女生吃疼般皱眉,睫毛扑闪,下一秒她就消失了。 下一秒,镜头一转,任东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不知怎么的,右手伸下去,开始自渎,他另一只手攥紧了那根白色的发带,一会儿像乘坐宇宙飞船,一会儿身处在暴雨中的孤舟,一浪接过一浪,有更大的浪潮袭来,咬紧用力,手臂的青筋突起,血色全失,得到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直至最高潮,下一秒—— 任东大口喘着粗气从一片漆黑中醒过来,他穿着黑色的背心,后背肌肉还是紧绷的状态,一身汗湿,背心跟皮肉黏在一起。他拉了床边的开关绳,白灯泡随之亮起。 他掀开被子,往下腹的地方看去,暗骂了一声“操”,而左手紧攥着的白色发圈早已被他撕烂,一根细线紧紧地缠绕在掌心。 任东起身去了洗手间,隔着一方格的磨砂玻璃,浴灯亮起,很快不断有水流冲刷着地板在深夜发出哗哗的声音,伴随着几句低沉的低吟喘气声。 * 徐西桐发现最近任东很奇怪,她感觉任东在躲着她,不是上次保持距离的那种短暂回避,而是完全地远离她,可她又找不到明确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