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爷开始养生以后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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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说了个数,在陈建立眼睛放光的时候,开口说:“这钱也不是白给你的,要求就两个,你去杨氏公司大楼面前找一个叫杨跖的,他不见你大可以闹,他们绝对不会吝啬再多给你一笔封口费。其二,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你非要让我参与,我就拿着转账记录让警察叔叔请你去喝茶了,陈扬两家的事上了法庭,你应该知道结果的,成交吗?” 陈建立还有点怀疑:“你就一点不偏向杨家?还给我钱让我讹杨家?”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陈默耸肩,风吹得他额前的碎发飞扬,露出的那张完整的脸看起来一脸无辜,“我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我能做什么呢?我今天更没有见过你。” “没见过。”陈建立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哈哈大笑,“对对,没见过。” 陈默在这贪婪的声音中,抬头看向远处的那条大河。 此时的河面看起来风平浪静。 …… 陈默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一下子顿住了。 身边瞬间涌上来几个人。 “操!陈默你干嘛去了?这么半天。” “就是,搞得我们以为你遭绑架了。” “老席!人找着了!” “这儿!” 陈默的视线在围在身边的几个室友脸上绕了一圈,又抬头看向十米外正一步步走来的人。 陈默甩甩手上的水,“没事,我就上了个卫生间。” “你离不离谱,上个厕所跑这么远。” “我们找你找疯了,电话也不接。” 陈默一愣:“抱歉啊,手机没电了。” 陈默话落的时候,席司宴已经走到近前。 “手怎么了?”他第一时间问。 陈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所谓,“噢,碰着点脏东西。” 齐临几个人这才发现,陈默卷起的袖子底下,从手肘到指尖被他用水洗得通红,像是要搓下一层皮来。他白,有的地方甚至有隐约的皮下出血点。 齐临:“……再有脏东西,你这,我都要怀疑你和老席到底谁有洁癖了。” 席司宴没说话。 只是抬眼淡淡往陈默身后通往不知哪里的地方看了一眼。 然后收回视线,说:“走吧。” “走吧走吧。”陈默招呼其他几个人,“先去理发店。” 结果他刚出巷口往右转,就被人扯着转了一百八十度。 席司宴声音平静,“先去扎针。” “我想先去理发。”陈默看了看握住自己腕骨的那只手,怀疑:“庞老说最后一次针灸会前所未有的痛,你是不是借此故意报复我呢?” 席司宴顺着他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然松开。 “报复你什么?报复你自己耽误了时间?”席司宴冷酷无情,“庞老今天有家庭聚会,七点就会离开医馆,你怕也得去,别找借口。” 意图被识破,陈默放弃:“那我自己去,反正最后一次了。” 陈默确实不太想让人跟着了。 医馆技术确实好,可庞老下针一次比一次狠。 陈默上一次虽然能忍,结束的时候也差不多被后背的冷汗湿透了,人老中医自己都说最后一次是上次痛觉的双倍,陈默可不想丢人现眼。 结果席司宴看了他一眼,“你哭就是了,没人看你。” “谁他妈要哭了!”陈默给气的,这话都出来了。 后边并排的几个人听了个囫囵。 “默哥,你哭了?” “啊?哭什么。” “老席你把人气哭了?你说你也是的,不就去了个厕所,你至于。” 陈默顿住。 回头指着对面路边的一家理发店,冷冷一笑,“要不你们就先去那家,让理发师把你们的脑子也一起修修算了。” 几个人:“……” 不好意思啊。 告辞。 第26章 那天的圣草堂, 为了排上庞老的位置,来的人很多。 在一众才刚开始就因为心理原因各种“痛痛痛”“轻点轻点”“行了够了不要再继续了”的各种病患的声音当中,跟着老中医忙前忙后的最小的徒弟倒是发现了一特殊存在。 病人才十七八岁, 学生模样。 膝盖上就有严重的创伤性风湿骨痛。 庞老说, 经过药物在体表烧灼, 针刺经络传导,他应该才是今天这些病人里反应最大的一位。 可惜, 从头到尾,这位最强烈的反应就是捏在扶手上青筋微微绷起的手。 额头至锁骨那层细密的冷汗,在某个转头的瞬间, 不小心贴到了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的腰腹上, 忍过最长的那段不适, 再回头时, 脸上早已恢复如初。 小徒弟奇怪问师父,“那不是席老爷子的孙子吗?怎么在这儿?” “人陪同学来的。” 小徒弟心想我当然看见了。 他意外的是,他和这个同学看起来关系不错, 难免让人觉得意外。 毕竟小徒弟几次跟着师父去席家老宅,见着这位席家新一代年轻人时,他总是一身金纹衬衫站在老爷子身后, 身上没有多少普通高中生的影子。 看起来更不像是个会忍受别人把冷汗蹭到他衣服上的人。 可现实却是。 蹭人衣服上的人毫无自觉。 被蹭的人也像是无所谓。 结束后。 “还去找齐临他们吗?”陈默甩了甩被汗湿的头发,起身扯着胸前的衣服闻了下:“针灸后暂时不能洗澡, 不过我得从重新买套衣服换上。” 席司宴收拾着东西走在他后边。 翻着消息,“他们已经弄完去吃饭了, 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买衣服?” “行, 顺便给你买一套, 你洁癖这么重, 我怕你晚饭都吃不下去, ” 寻常不过的对话,从医馆门口逐渐远去。 小徒弟心想,嗐,搞错了,蹭人的人注意到了,被蹭的人还真有洁癖,而且到了不能忍的地步。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看见,外头华灯初上的路边,他眼中那个不能忍的人,低头看了自己身上一眼,淡定:“不用。” 陈默只觉得这人瞎客气。 说他这时候倒是装起风度来了。 陈默当时碰上他的衣服时候是顿了下的,结果席司宴没躲,加上胀痛感确实很明显,陈默也就放任了。 反正衣服陈默是给买了的。 就在医馆附近的一个大商场,标价三千五的黑白色长款羽绒服,陈默非让席司宴去试之后,出来一眼相中。甚至觉得导购小姐说得挺对,说他比门口人型立牌的模特穿着都要好看。 衣服长至膝弯,很修身,加上那张脸,看得店里的年轻男女频频侧目。 陈默打量说:“不错,反正你要去竞赛培训,我听说那地方条件很差,寝室里都没空调。天气慢慢冷了,也合适。” 席司宴脱了衣服搭在肘弯,评价:“太贵了。” “贵吗?”陈默心想你那箱子里随便拿出一件来,恐怕都不比这件便宜吧。 不过陈默很快就用实际行动让席司宴知道,他是真的不嫌贵。 陈默给自己选衣服的方式很粗暴。 有点像电视剧里的某些暴发户。 只不过他身边没有带着丰乳肥臀的年轻“秘书”,自己也没有大肚肥肠,带着小拇指粗的金项链。 实际上店里的员工只看见了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男生,好看,像个豪门少爷,却又不是一掷千金那种纨绔子弟做派。 他是认真在选。 从一排货架到另外一排,手里拿着的就已经有十几件。 价格从几百,到几千上万。 风格从休闲运动到街头嘻哈。 厚薄从春季到冬季款,一应俱全,结账时,他还自己拿了两盒四角裤,黑的和灰的。 招待他的导购小姐,脸都要笑烂了。 而一路跟着他,一句话没说的席司宴,在他终于决定要结账的时候,开口问他:“你这是什么新奇的购物方式?在学校被关够了,报复性消费?” “反正我自己的钱。”陈默把已经包装好的袋子递给他,颇为慈爱,“就当这段时间你给我辅导的谢礼,你愿意穿就穿。” 席司宴到底是伸手接过去,看着他,点点头说一句:“行,少爷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