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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眠没有去找江晟,她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店坐了一个下午,反复回味。 一想到哥哥舔了她逼,穴里止不住的流水。 她点了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是哥哥最喜欢的口味,她抿了一口,又酸又涩,也不知道为什么爱喝的人那么喜欢它? “嗯?姜眠,你也在这。” 透明的玻璃窗外映着江晟那张充满惊讶的脸,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一破咖啡店吗? 江晟推开门,径直做到了她对面的位置,自来熟似的为自己点了杯喝的。 在点完单时,讶然地看向姜眠,惊奇道:“原来你喜欢喝黑咖啡,这东西又酸又涩的,我之前尝了一口,当场就吐了。” 配合着江晟生动的表情,姜眠忍不住笑了,“我也不喜欢这东西,我喜欢的人爱喝,我来尝尝。果然一点都不喜欢。” “你哥?” 服务员将江晟点的那杯放在了桌上,江晟接过用勺子搅拌,咖啡勺与杯子碰撞,发出不算难听的声响。 姜眠正式地打量了坐在眼前的男生。很奇怪,第一眼觉得他不好惹;第二眼,他唯唯诺诺,连家里的冒牌货都不敢直视;第叁次,就堂而皇之地表示两人合作,明确点出了她喜欢她哥的事实。 姜眠没有正面回答,她学着江晟搅动杯子,反问:“你呢,你哥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就那样,我感觉我很快就能到手了。” 姜眠挑了挑眉,道:“这么自信?还是你哥太容易搞到手了?” 江晟呵呵一笑,也没吝啬回答:“当然不是,是因为他马上要落我手上了,不就是搞到手了吗?” “对了,今晚是我正式归家的宴会,你要不要来?” 姜眠兴致缺缺:“不想去。” 对方抛出诱引,徐徐地对姜眠说:“你哥也会去。”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我们俩关系我哥知道,万一在宴会上找了你长辈怎么办?我们是假的。” “那就……假戏真做?” 姜眠一听这话,瞪大了双眼,抬手就给了江晟一圈,“你想得美!” 江晟捂着被打的地方,嗷嗷叫:“我想得美,是我想得美。” “也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手劲怎么这么大。”江晟小心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看更多好书就到:l ameiw u.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姜眠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李牧言发的消息,大概意思和江晟说的差不多,只多了今晚不回来,让她早点睡,不用等他。 我还不想等呢,姜眠闷闷不乐地想。 两人实在是没话聊了,姜眠率先离开,等她起身时,江晟叫住了她。 “姜眠,黑咖啡喝不惯,可以尝试其他的。比如,我喝的卡布奇诺你可以试试。” 姜眠听得云里雾里的,表示听不懂,就抽身离开了。 姜眠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外面天早就黑了。 阿姨请假回家带孙子去了,空荡荡的房间只她一人。 打开外卖软件,之前估计点太多吃不完,今日一口气把平日里想吃的全点了个遍。 去卫生间洗了澡,调好了电视,冰箱里的饮料摆放在茶几上,正好外卖也到了,管他是不是被吓到了,她埋头就是苦吃,配着下饭综艺,一个人倒也自在。 吃饱喝足,点得太多,除了特别爱吃的几乎光了盘,剩下的就是些网红必吃榜受了点皮外伤,可真难吃。 剩的有点多,吃了既对她的胃不好,又是一波精神攻击,姜眠默念观音菩萨、阿弥陀佛、阿门,将其倒进了垃圾桶。 换上睡衣,脸上也得工程也已竣工,睡前按例刷了一会儿手机,关灯睡觉也不过才十点半左右。 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被窝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熟练地面容解锁,界面就跳出了江晟发的消息。 “你哥身边的助理好像不安好心,偷摸在你哥酒里下药。” 附带了一张图,很模糊,如果不说,还真看不出来画面中的人在干什么。 姜眠气炸了,安清她怎么敢的?身上的睡衣还没换下来,就穿着拖鞋出了门。 姜眠这一地带不太熟,好在她反应迅速,跑到小区门口,出租车也到了。 姜眠几次报错了手机尾号,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坐在后座焦急地看向前方路况。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司机还有心思闲聊:“小姑娘这么急干什么,现在也算是个小高峰。” “捉奸。” 姜眠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司机反倒是更加兴奋了。 “你早说啊,我可是出了名的快,叁十分钟的路程是吧,小姑娘你可瞧好了,十五分钟之内我肯定让你到达目的地。” 话落,绿灯亮起,司机一路火花带闪电,猛踩刹车,一个漂亮的停车,时间把控的正正好,十五分钟,不多不少。 姜眠和司机道了谢,想拿手机付款,司机转身阻止: “小姑娘不用不用,你先去干正事,钱不会跑,付钱更不会跑,记得有空了去APP内交一下就行了。” 陌生人的全力帮助,缓解了姜眠内心不少地慌乱她装成酒店原本的客人,慢慢趿拉着拖鞋,眼看电梯门快要合上,小跑了几步才赶得上。 叮的一声,到了,姜眠反而有点望而却步。 她害怕一打开门就是他们苟合在一起。 姜眠抬手敲了敲门,掐细嗓子:“客房服务,请开下门。” 里面的人应声开门,果然是安清。 姜眠上手直接推开安清,径直走进屋内,他的哥哥不省人事得躺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 身后传来拖鞋汲地的声音,姜眠转身重重地扇了安清一巴掌,安清被打得偏过头去。 姜眠指着门外的方向,怒吼:“滚,否则我弄死你。” “弄死我,小妹妹你还真是热雪中二少年,我和你哥是情侣,开房很正常,该出去的是你。” 姜眠拿过床头的花灯,举过头顶,狠狠地向地面砸去。 花灯是玻璃制品,砸在铺了毯子地面没有碎的很彻底,但也裂开了不少缝, 姜眠跪地,拿起花灯,再一次狠狠砸向地面。 不过这次花灯碎了,碎成了几大块儿,她的掌心也被割伤了。 姜眠选了一块较为锋利的一片,举着指向安清,再次逼迫安清: “滚,这下相信我能弄死你了吧,还有你下药的照片还在我手机里,你还是回去想想怎么应对警察。” 安清从容大方的神色碎了,眼神也不再是看邻家妹妹包容的神态,咬牙切齿道:“如果我还说不呢?” 姜眠没有犹豫,手中的玻璃在安清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咕咕地冒着血。 安清愕然,真是个疯子! 她捂着脖颈的伤,脚步慌张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