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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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沉浸的在看热闹。 沈烟蹬着脚闪躲期间不小心踹到了严野的裤裆上。 周围笑声变大。 严野气沈烟让他丢脸,扯住她头发,没等有下步动作,他人便被一脚踢翻在地! 像只王八一样四脚朝天。 沈烟紧忙的往墙角蹭着身子,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见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了严野的脸上,碾烟头那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狠厉的碾磨着。 直至皮鞋下溢出了鲜红的血……薄御白才收了脚。 眼前的景象让沈烟双目睁大,她用力捂着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闷热的空气变得稀薄冷冽。 严野小死一回的双手虚掩着面目全非的脸,弓着身疼的满地打滚。 沈烟怕的牙齿打颤。 尤其是当薄御白转身朝着她看过来时,她心登时跳到了嗓子眼! 女人卑微又狼狈的样子让薄御白心口狠狠一抽。 两年而已…… 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薄御白喉结滚动,垂着眼睫脱掉西服外套,俯身要给她披在身上,不料女人像是只受惊的野猫,仓皇躲开他的救助。 他的手悬在了半空,眼看着她哆哆嗦嗦的往沈墨的方向爬去。 “小墨,别怕,是姐姐。来,起来。” 沈墨还沉浸在暴力中没回过神,不断地呢喃着别打他,哭着推搡着她,不肯让她碰。 沈烟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的摸了摸沈墨的头安抚他情绪,又扯了扯他脖颈上的项圈,尝试着解开。 奈何项圈是带着锁扣的的需要钥匙才能打开,并且材质很硬,她把手心割破了,也没有拽开。 真的不想再呆在这里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觉得窒息! 泪水在眼圈打转,沈烟吸着气,奋力的抬着沈墨的胳膊,强行带着他站起来。 见状,薄御白侧身向郑卓摊出手,面若寒霜的道:“拿来!” 郑卓不自在的摩挲了下身上的口袋,将一把银色的长条钥匙放到了薄御白的手心里,“御白,不是,那个我……” 薄御白没听他的废话,迈着长腿追上沈烟,挡住了她去路。 沈烟本能的把沈墨护在了身后,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高大,矜贵的男人。 曾经她对他是痴迷到了骨子里,从不放弃有任何可以靠近他的机会。 如今,她只觉得他可怕,想离他远远的,最好永不相见。 “薄总,您要做什么?” “你叫我什么?” 男人语气中透着危险,沈烟碎着步子后退,眼中尽是敬畏和疏离:“薄,薄总……” 第5章 丢人 薄御白下颌线紧绷,胸腔涌动着股莫名的火气。 不知为何,比起她从前那副唯我独尊的大小姐姿态,她眼下俯首帖耳的样子要更让他恼怒! 沈烟:“薄总?” 薄御白捏了捏手中的钥匙,暗暗提气,把东西递给她。 沈烟微怔,旋即弓身,小心翼翼的伸出两只手去接。 薄御白眸色微变。 记忆中沈烟有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甲盖上经常弄成花花绿绿的颜色,还会往上面镶钻石,贴亮片。绝不是此时这般的粗糙…… 她手上有血,不敢碰到男人,将将捏着钥匙的尾端,试探着抽出后说了声“谢谢薄总”转身拉着沈墨就要跑。 “等一下。” “……” 沈烟脊背僵直着驻足,侧身道:“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换个地方,我们聊聊。” 沈烟神情恍惚,觉得听了个天大的笑话。 两年前她无数次想和他坐下来好好聊聊他们的婚姻生活,他呢?每次听她说两句就不耐烦,要么着急去公司,要么着急见乔莺莺。 婚内都没什么可聊的,婚后还有聊的必要吗? “您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薄御白大着步子走向她,不由分说的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沈烟抬手拒绝,却被男人扣住了手腕。 “袒胸露背的想去哪,嫌丢的人还不够吗!” 沈烟被他的话激到,压抑着的情绪彻底爆发:“我丢人丢的也是自己的脸面,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充其量就是我前夫,有什么资格管我?” “放开,你放开我!” 薄御白任她捶打挣扎就是不肯松手,甚至还拉高了她的手腕,冷笑着道:“不装可怜了,刚才不是装的很好吗?” 沈烟心脏抽痛,眼泪在眼眶打转,气的口不择言:“我装你妈了装!” 薄御白眼神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说你妈逼!” 沈烟破罐子破摔的道:“在你眼里,我不是本就该如此粗鄙不堪吗?薄总您得偿所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 “御白!” 乔莺莺从车内下来,拉住薄御白的胳膊,柔声细语的道:“烟烟刚出狱就碰到家里发生变故,脾气爆了点很正常,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快别为难她了。” “……” 沈烟视线落在他们二人交缠的手臂上几秒,淡定的移开。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因为乔莺莺的靠近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