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吃奶。女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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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望秋读过很多书,白马书院藏书之多之珍,他通通细读过。自家藏书也极为丰杂,他平日读书累了的休憩方式是──换另一个品类的书读。 医术虽然未曾深学,但医书读得不少。 他被这截温润小舌堵住声音之后,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曾经读过的一段文字。 “夫风寒者,乃天地间阴邪之气也。其性凝滞,易伤人体阳气。人之阳气,如日月之光,温煦周身,通达经络。然风寒之气侵袭,阳气受阻,气血运行不畅,故使人感观迟钝。” 他一定是风寒极重感官迟钝才忘记自己有手有脚可以推开踢开这具温暖的女体。 但是感观迟钝他却感觉到── 舌很软、很灵活,在他的口腔里卷来卷去,用舌尖勾着他的舌尖。他想躲开这纠缠,舌头往后缩却给了她得寸进尺的空间。 她的舌尖跟着咬过来,为了探得更深身体也跟着贴近他。 软舌执着地舔着他的唇齿,在他敏感的上颚上画圈。 柳望秋浑身僵直。 倏地用手推开她。 但是,但是! 推她的手掌却压住了一大团软棉的东西。 过于聪明的头脑让他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也一瞬间让他的瞳孔紧缩。 被推开的仰春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顺势就骑在他的肚子上,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下,伏在他的脖颈就又吻上去。 见他偏头要躲,她愠怒地咬上他的下唇。 叼在唇齿间的唇肉极为柔软,拉扯起来,露出粉色的口腔。 柳望秋“嘶”了一声,有意识地在她肩膀上推。手之所触又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仰春把手指穿过他的指缝,感受到他的指骨的坚硬。然后她手腕用力把他的手腕压在他散落的乌发上。 惩罚似的又咬了他唇肉一口。 “别动。” 柳望秋:“……” 真真是倒反天罡! 他气极反笑,“下来。” 本该是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如果放在平日里,佐以他冷淡的面容和冷冽的嗓音该是杀伤力很足的。但他此时声音沙哑,又被咬肿了嘴唇,眼睛烧红了,脸也红了,就实在不让人怕。 只让人想欺负。 仰春假装听不见,继续缠着他的唇齿咬。 用唇贴唇,用舌勾舌,用齿撞齿。 仰春发现自己这个冷死人的哥哥极为反差── 他很怕痛。 咬他一口他就吸气。 牙齿撞到他就皱眉。 她用体重压住他想乱动的身体他就用眼刀杀人。 仰春才不理会他的那些反应,你一个成年男子不能把我一下掀下去,你就是欲擒故纵。 至于什么发烧、病半月之久、浑身酸痛之类的,仰春才不去想。 等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柳望秋剧烈起伏的胸膛一下一下撞上她的胸膛,她才放过他的唇。 身体虽然撑坐起来,但是仰春夹紧双腿,仍然控制着他。 外面天光散尽,冷月星子,有一点微弱的光。 仰春就着这点冷月光打量着柳望秋。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他还不是个兔子,不能将人惹恼了、得罪死了。 但此时不管他是个什么,都是个病了的。 散落着发,红肿着唇,狭长的眸子里情绪深深,脸虽然有一些红但是能看到底色的苍白。 他看见仰春打量他,他也回望过去。 他的眼眸里透出冷光,嘴唇又惯性地抿成直线。 一幅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的表情。 仰春也不装了。 从进门到现在,他一句妹妹也没称过,一句小春儿也没唤过。很明显知道她不是,但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那继续吧。 柳望秋。 纤细的手臂绕到自己的身后,柳望秋的视线也随之落在那幅蝶恋花图案上。 纯白色的胸衣,被两根细细的袋子系在脖颈后,兜住两颗沉甸甸圆滚滚的乳房。 柳望秋顿时感觉到刚刚推开她的那只手掌心灼烧发烫,有一种滑腻的异物感挥之不去,一直留在手掌。 粉瓣芙蓉花上翩跹飞舞着两只蝴蝶。 一只白兔陡然跃出。 暗夜雪色。 波浪四涌。 一双小手将四涌的雪色托住,托成绝色,荡着乳波靠近。 仰春也不跟他说话,直接将乳肉怼到柳望秋的脸上,挺身用细腻的乳肉去挡住他冷峻的眉目。 不爱看。 柳望秋鼻梁极挺,像锋利的山脊,山脊在柔软的乳肉里划出一道严丝合缝的压痕。他轻轻一嗅,就嗅到了满腔乳香。 那香气让他心神大乱。 他立刻屏住呼吸,不去嗅她的味道。 但人有时候就是不能克制,就像憋气一样,克制之后是更大口的喘息,反而比刚刚吸入的香气多。 仰春见他脸色更红了,像是日落的余晖洒满雪山。 轻笑一声,托起一团绵乳就塞进他张口呼吸的唇中。 一颗早已挺立的粉红色朱果跳进他的口中。 柳望秋:“……?” 白马书院无论先生还是学生都知柳望秋辩才无碍、口若悬河、敏捷如电、思如泉涌。 如果让他们知道今晚的柳案首瞠目结舌,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定是要惊掉下巴。 口中的奶尖小小的,立起来,有点硬,又有点软,是柳望秋从未感受过的触感。 他垂眸,不知道该怎么办。 生平第一次是全然的茫然和无助。 仰春挺了挺胸,“哥哥,咬我。” 柳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