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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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铖垂眸。 古玉荣继续道,“而从京城街头的对持看。儿子推断,湛王府的护卫应该是在半路迎过去的。之后,由他们护送湛王妃入京,四爷也就顺势隐匿其后了。” 而钟离隐在厮杀时隐匿,也很容易理解。因为他是皓月的摄政王,若是在大元京城的街头,跟大元的宫中侍卫动手。那…… 不顾两国邦交,致使两国交恶,挑动战争,趋势两国百姓陷入战争的苦难,活于水深火热等等! 一系列的罪名,都将会落在他身上。 一个弄不好,他直接从皓月的摄政王,变成皓月的罪王。不止大元难饶他,就是皓月也难宽容。 不过,纵然最后没露面。但,他护送湛王妃回京一事,却是瞒不住,太子早晚会知道。说不定……现在就已经知晓。如此…… 太子怕是对钟离隐很有意见。 掌权者的不满,很多时候是语言不能化解的。往往一定要见点儿红才可以。对于这一点儿,钟离隐这个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经历暗斗的皇室之人不会不懂。那么,既然明知其后果,为何还要这么做呢? 古玉荣想着,脑中不由映现出,钟离隐从背后环抱着湛王妃站在窗前看雨的一幕! 脸上的柔和,眼中的宠溺,现在想起仍是那样清晰,不容错辩。而,钟离隐为何这么多的理由,也随着变得清晰…… 想着,古玉荣垂首,眸色变幻不定。世人口中不近女色的仁王爷,原来心里已有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湛王的王妃容倾! 这清楚的认识,让古玉荣心里直哆嗦。而在心惊不已的同时,亦是有些不明。 既然喜欢了,为何不把她带回皓月,反而还要大费周章的把她送到湛王身边的呢?古玉荣想不通! “玉荣!” 古铖开口,古玉荣回神,抬头。 古铖看着他,紧声道,“你即刻把这次随行的下人都召集起来。警告他们,对于这次在梧州巧遇摄政王的事,让他们都把嘴巴闭起来,一个字也不许多言。” “是,儿子知道怎么做。”古玉荣说完,起身往外走去。 古铖坐在屋内, 湛王妃与摄政王之间,那暧昧不明的关系,就算是看出来,也绝对不可多言。不然,就是自惹麻烦。 摄政王钟离隐,那不是他们能惹的人。而湛王妃…… 纵然湛王倒下了,但湛王府护卫对她的拥护还在。特别…… 开口既是杀令,动手既是索命,如此湛王妃,也不是他们可轻易非议的。 想到湛王妃回到京之后的手段,那狠戾,简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怎么也想不到,如湛王妃那样娇滴滴的人,竟然还有此等惊人的一面。只是,总归是太过冲动了。一下子把事做绝,可是连后路都没有了呀! 湛王府 “奴婢麻雀叩见王妃。” “属下青安叩见王妃!” 看着从暗庄回来的两人,容倾面色温和,“起来吧!” “是!” 两人起身,青安看着容倾,眼里恭敬依旧,只是多了一抹沉重,为湛王的突然倒下,为湛王府难测的以后。 麻雀看着容倾,眼里溢满的是心疼。 公子逝,公子归,欢喜的日子才多久。现在王爷又倒下了。虽日子都会有起伏。但,容倾所承受的是否太多了些?每次波折,都是一种重创。 “这时候看到你们,我很高兴。” 青安听言,嘴巴动了动,又沉默了下来。好听话,她总是不会说。 “这次,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好小姐,绝对不会再重复上次的错误。”麻雀开口,代表自己也代表青安说出一直想说的话。 容倾点头,未再多言。 青安,麻雀俯身,而后退下。 屋内静下,容倾端过一盆温水走到内室,放在床尾,给湛王脱去袜子,开始给他洗脚。 “相公这脚可真大。是不是跟着脾气长的呀?” 容倾洗着,念叨着,“这指甲才多久没剪,就长这么长了!等下我们洗过脚后,再剪剪指甲好不好?” 问话,得到的是一片沉默。 容倾垂眸,继续洗着,自然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在云海山庄几天,相公一定很想我吧?” “你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很想我了对不对?这样很好!” “不过,比起默认我更想听你亲口说。不说想我也可,说什么都行。” “几天不见,相公训斥的话,我都分外想念。特别那句‘容九你又皮痒了’尤其想!” “所以,相公大人,你准备何时开个尊口呢?” 容倾话落,屋内随着静下,躺在床上的男人依旧沉默。 容倾抬眸,看湛王一眼,柔和道,“相公这是不舍得训斥我吗?” 沉默! “我想也是这样!” 说完这句话,低头给湛王把脚擦干净,开始剪指甲,不再开口。 仔细,认真的把每一个指甲修剪的平整,看它们变得整整洁洁,放下剪子,视线落在湛王的脚底板上。静看少时,伸出一手指,在他脚底心轻挠。 那痒入心的地方,被碰触,男人却一丝反应都没有。 容倾看此,垂眸,随着抬手擦去眼角快要溢出的水色。 走进内的青竹,看到容倾那一动作,脚步顿住,心口微窒。 自主子出事,青竹看到的只有王妃的怒火和强硬,从未流过一滴泪。王妃这样的反应,是好事儿但不觉也有些冷情,因为看不到她的伤心。 然,现在方才知,是她想错了! 而比起那痛哭,王妃这种默默的,让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坚强在外,稳人心;泪水在内,心中藏! “什么事?” 声音入耳,青竹回神,抬眸…… 容倾那漆黑,清亮的眼眸,映入眼帘。清透,幽深,已不见一丝水色。 青竹垂眸,“王妃,容大人来了在外求见。” “容家三爷吗?” “是!” 确定,容倾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稍纵即逝,淡淡开口,“让他进来!” “是!”青竹领命走出。 容倾走到湛王身边,握住他的手,轻柔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说完,想到什么,又望着湛王道,“云珟,我这次从云海山庄回来,是钟离隐送我的。对此,你怎么看?” 怎么看?闭眼看! “好想等下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相公你正在瞪我。”说完,俯身,在湛王额头上亲了一下,抬步离开。 *** “下官容琪叩见王妃,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容琪跪地,行大礼。 容倾神色淡淡,“父亲请起。” “谢王妃!” “坐吧!” “谢王妃。”容琪在容倾下首坐下,自然抬眸,看向这个许久未见的女儿。 一袭素雅长裙,跟华丽完全不沾边。 满头青丝,竟只是梳了两个长辫,连发髻都没挽。 白皙的小脸儿亦是完全素净,不施粉黛。 这打扮,简直比村姑都简单。 “父亲来此有何事?” 容倾开口,容琪瞬时收回视线。纵然打扮的似村姑一样,可她湛王妃的身份足以压倒一切。 “知晓湛王不适,我过来看看。”开场倒是说了一句人话。 “嗯!父亲有心了。” “应……应该的。”容琪的关心透着不自然。 容倾听着,神色淡淡,“父亲有话可直说。” 容琪看着容倾也不再绕弯,开口道,“就湛王当下的身体情况,也许该换个地方养养。”说着,不待容倾开口,忙道,“京城之外有一处很不错的疗养圣地,你要不要带湛王过去住一阵子。对王爷的身体必很有好处。” 容倾听言,眸色越发清淡,“疗养圣地吗?” “嗯!就是白云寺院下,那里常年祥云笼罩,再加上哪里的主持可是大元最有名的得道高僧,让他再给湛王……” 容倾话未说完,既被容倾打断,“父亲什么时候回京的?” “呃,才回来没几日。趁着沐休,回来给你祖父烧点儿纸钱。” “是吗?父亲若说不说,我还以为是太子殿下特召你回来的。” 容琪摇头,“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不要紧。但父亲可一定不要少想了。” 容倾这话,容琪一时不明。 容倾却没给他解释的意思,转头看向凛五,“给容大人探脉。” “是!”凛五上前,在容琪怔愣不定的神色中,伸手扣住他脉搏。 “王妃你这是作甚?”容琪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