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有点喜欢你 pw enue13.
“李、李渊啊。” 萧心宜磕磕绊绊说出口,面前哭泣的那女人意会的点点头。 都知道是李渊带来的女伴,几个朋友出来玩能带上,那是说明够喜欢的,可是萧心宜知道,李渊对沉音夕是有点儿意思的,追也追过她表姐,不过她表姐看不上。 甚至不用解释,萧心宜就自动把前因后果给猜想出来了。 她这么想着,又开始对人家有几分同情,跟人家说披肩不用还,直接扔了就行。 姜余冷笑,被萧心宜整无语了。 下午,三个女人围在一块,那个叫周媛的御姐听姜余她们对骂了一下午。 骂人多开心啊,心情都好了。 到晚上回去以后,姜余人精神都很不错。 晚上烤鱼吃的香,口干了姜余也只喝了些现成开口的椰子。 因为下午的事情,回来后萧宥临明显人冷淡很多,光顾着喝闷酒,没坐一会儿人就走了。 萧心宜晚上跟着姜余,眼睛跟开了监视器似的,把人盯着。 裴肆人不在,不知道到底在忙活什么,接完电话就回酒店处理事情。看书请到首发站:po 18i. 最后就只留下白天九死一生的沉音夕,一个人干巴巴的坐在那里吃东西。 现下,萧心宜今天没人管着,偷偷灌了好几杯高度数的酒,又菜又爱玩,抱着姜余脖子开始撒酒疯。 姜余心里冒火,抬着萧心宜打算把人给送酒店去,走之前林家少爷拿了件男士外套给姜余,说是萧宥临忘拿了,里面有房卡顺带给他拿过去。 轻薄的衣料落入掌心,姜余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那林家少爷冲她笑,没什么恶意,但就是让她觉得很古怪,他好像就是在期待些什么。 姜余不太能抬得动萧心宜,她人喝大了,走起路来时不时往地下跪,姜余叫了个服务生,给了些消费,让她帮忙扶。 大家都住一同层楼,只是分了A区和B区,姜余守着那服务生把萧心宜送到门口。 死丫头突然脾气上来,低头骂了几句,谢谢也不说一声,摔了门就回房间。 把萧心宜安顿好,姜余就抱着那件外套去找萧宥临,几个人房间相隔也没多远,走过一个拐角又是一条长廊。 厚重的门板将每个房间的声音隔绝,地毯柔软厚实,悄无声息地吞没了脚步声,每一步落下都如同陷入云朵。 偶尔,能听到远处通风口传来微弱的风声,那声音若有若无,姜余自个儿没喝酒都觉得现在轻飘飘的。 她看到萧宥临的时候,他正靠在门上。 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头,遮住了他半眯着的眼睛, 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握着那瓶喝了一半的酒,手指松松垮垮地勾着瓶颈,酒液在瓶中轻轻荡漾。 “萧宥临,你衣服。” 萧宥临闻声抬起头,眼神里还残留着酒意的迷离,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 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截线条分明却又带着几分颓然的锁骨。 他不意外姜余出现再这里,轻声道:“谢谢。” 衣服被接过,萧宥临从兜里掏房卡,动作牵连随意。 姜余背过身打算离开,一颗珍珠耳钉从衣兜掉落,滚落脚边,圆润光滑的珍珠,是姜余之前掉的那个。 她不确定,蹲下身要去捡起来看看,指尖还未碰到,那半瓶酒就先洒在了地毯上,酒瓶咕噜停在门边,萧宥临先她一步将东西捡起,又收回衣兜。 姜余震惊的抬起头,僵在原地,两人相顾无言。 萧宥临就那样静静地靠着,胸膛微微起伏,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醉后的慵懒与松弛,时间在这一刻为他放缓了脚步 ,笼罩着姜余。 想到那天不真实的种种画面,虽然这很不可思议,但是姜余还是想问清楚。 她深吸一口气道:“我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进了你房间?” 萧宥临沉默片刻,又点头,眼神幽怨,目光落在姜余身上。 “那我不就是…”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姜余有点儿尴尬的难以启齿,小脸皱巴,似乎看着很为难。 萧宥临走进,捧起姜余的脸颊,指尖覆在她的唇瓣上道:“嗯,你还把我扑倒了,你还敢亲我。”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头,萧宥临说这些话的时候大有些鱼死网破的气势。 萧宥临控诉姜余先把人扑倒,却自己记不清来巴巴问他,他说姜余可不老实,总是在他身上乱摸,对她又是亲又是咬。 不过念在姜余一直在说对不起,似乎不是故意的,他就原谅她了。 姜余脸颊一热,推推萧宥临的胸膛低声道:“你、你先别说了…” 萧宥临不干,说为什么急着把自己推开,说人家抢了自己初吻,还每次都是姜余先占他便宜,凭什么她不让说就不说了,每次都随便撩他,不知道他有多难受。 “为什么…” 意图、目的、意义? 姜余脑海里闪过许多和萧宥临相处的片段,萧宥临为什么跟她说这些? 你还不明白吗? 他好懊恼,恨她像块木头。 “什、什么?” 萧宥临附身往下,在姜余耳边轻声道:“因为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虽然可能不止一点,但他很清楚什么是喜欢,像萧宥临对待许多事物的态度,直白的,坚定的。 之前或许只有模糊的雏形,可他会给自己时间让它变得清晰。 他讨厌一被那种朦胧不定的暧昧支配,答案是自己给的,不是一直辗转反侧的失控。 萧宥临算不上完全完美的人。 他矜持,他还傲娇,今天和裴肆单独争辩了几句,萧宥临深刻的发现自己真的不如裴肆不要脸。 他挺难过的。 裴肆又争又强的,他还兼顾既要、又要、还要。 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 退缩没什么用,人还是得主动点,不然喜欢的东西就要被抢走了。 萧宥临心里不爽快,他说他要把姜余抢过来。 男人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微微弯曲,像是在与醉意较着劲,努力保持着最后的矜持,安抚着有些混沌的脑袋。 他说话好直接,毫不遮掩的幼稚的剖白,说的让人羞敛。 喜欢?好陌生的感觉。 姜余只喜欢包包首饰,吃好喝好,喜欢金钱物质带来的踏实感,那种建立在对某个人的感觉上的喜欢,她从未有过。 若要实在说喜欢,她其实想说讨厌的人更多。 萧宥临根本不企图从姜余嘴里听到任何好话,他只说她要姜余把吻还给她。 说多了都是借口,他就是想亲亲她。 那双眷恋的眼睛直视着姜余,她心脏怦怦,还有些紧张。 他倾身附上她的唇瓣,沉沦的闭上双眼,淡淡的酒气萦绕鼻尖。 姜余晕的仿佛世界颠倒,的确如此,和那夜角色颠倒。 女人唇齿柔软,被强势的掠夺着,喘不过气,脸都涨红了,舌被勾着吸吮,发出滋滋水声,半点退缩不得。 大手游走至腰间的敏感地带,姜余明显背脊一僵,她推开萧宥临,这般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嘛。 唇齿分离,拉扯出暧昧的涎液。 他低哑着声问她,可不可以。 如果,今天的此刻姜余被完整的虚假包围,或许她就认栽了,那样的情况存在她无法拒绝的横沟。 可是今天,这个人很奇怪,他在问她可不可以。 萧宥临在姜余眼里是个挺好的人,她原先都是拿他当朋友的,其他的哪想过啊。 本来姜余她自己是个直球选手吧,今天遇到个更直球的,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人家。 可他好像真的捧出一颗心,任她处置。 他在向她询问,她还有拒绝的余地。 但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敢那么随便。